精选家的日记集合八篇
忙碌而充实的一天结束了,今天我们都做了什么了呢?是时候抽出时间写写日记了。那如何写一篇漂亮的日记呢?下面是小编精心整理的家的日记8篇,欢迎阅读,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我家的仓鼠已经买来两个多月了,虽然我叫他什么,他都有反应,但是老是这么换来换去,总是不大好的。所以,我决定给他取一个既可爱又好听的名字。
我盘着腿坐在床边,仓鼠坐在我的手心,装作一脸严肃的样子说:“阿银,别吃了,看着我!我要跟你商量一件大事儿!”我刚想伸出手将他手里的面包虫拿开,就看到它双手拿着面包虫,放在嘴边但是已经没有再吃了,鼓着腮帮子呆呆地看着我。
我用手戳了戳它鼓鼓的腮帮子,一脸惊讶地说:“不是说了建国以后不许成精的吗!”它好像听懂了我说的话似的,摇晃着小脑袋推开了我正在它脸上作恶的手指,又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眼,亲了两口被它推开的手指。
我被它那可爱的样子萌到了,一脸殷勤地对它说:“阿银啊,我来帮你取一个名字好不好呀?如果你觉得好听的话就点点头!”
它依旧一脸呆萌的看着我,继而又开始“咔嚓”“咔嚓”的吃起来。“阿银啊,你觉得我叫你‘吱宝’好不好呀!”我满怀期待地说出了我想的第一个名字。“你觉得怎么样啊?”
我刚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它停下了吃面包的动作,两个凸出来的大眼睛像似傻子一样看着我,然后低下头又去啃手里那根只剩下一点点的面包虫。
我看了一眼,大受打击。试探着小心翼翼地说出了第二个名字:“那……那你觉得‘鼠片’怎么样啊?”
这次它看都不想看我一眼,直接扭转头,没有丝毫犹豫地走出了我的手心,跳下了床,走到了自己的小房子里面,爬到了二楼拿了一根极长的面包虫,坐在它自己的小床上继续啃着。
我跑到它的小房子边上:“哎呀,阿银,出来嘛,名字我们还没有想好呢!”我见它动都没动一下,就敲了它的门,说:“阿银啊,是你的小房子的隔音太好了吗?”它依旧一脸平静地坐在自己的小床上,啃着面包虫,连头扭都没有扭一下。
之后即使我怎么叫,他都不肯出来,我蹲在它边上看着它,说:“阿银啊,你既然不愿意出来,那名字我就自己替你想喽!那……阿银,你以后就叫‘鼠条’吧!”
“鼠条”嘛,长长的,你的寿命也像“鼠条”那样长哦!
我家有一个非常美的小后院。
春天的时候,妈妈在小后院里种上了各种蔬菜,有豆角、黄瓜、茄子等,过了几天,它们冒出了小芽,不久小芽慢慢的变成了小叶子,又过了些日子,小叶子变成了大叶子。妈妈就给它们架上了竹竿,它们顺着竹竿爬上去,不久就会开花结果。我家的小后院还种着草莓,到草莓成熟的时候,每天我都拿着小篮子摘满满一大篮,尽情的吃个够。
夏天来了,我家的小后院里的丝瓜、黄瓜、豆角都熟了。整个夏天,我家的菜都多的吃不了,妈妈说:“我们家的蔬菜没有打过农药,吃了保证健康。"所以我特别爱吃蔬菜,每顿都吃得香喷喷的。
秋天到了,我家的小后院真是瓜果飘香啊,各种水果都熟了。枣树上结满了密密麻麻的大红枣,葡萄一串串的,像紫色的珍珠,石榴树上的石榴把树枝都压弯了,妈妈说:"今年真是大丰收。”
你看我家的小后院美不美,欢迎来我家做客。
9月23日星期六天气:晴
我从英语学校里带回来两只小乌龟,他们很“听话”,时不时地来抓墙壁,还各给各做一个鬼脸,可爱极了。中午,我给他们喂食了蛋黄和肉,他们一动不动,安安静静地趴在那儿,好像在说:“这是什么地方?我在哪儿?”
下午,我带他们去晒太阳,他们这时候放松了,懒洋洋地在地上打滚。不一会儿,地上都是水,而小乌龟的身上全是泥土和沙子了。
9月24日星期日天气:晴
早上,我把小乌龟的全身都清理了一遍,他们大大的眼睛都望着我,好像在对我说:“谢谢你,小主人!”
到了中午,“今天的伙食不错哦!”我对他们说。说着就倒下白萝卜和鱼肉,还有些火龙果,想给他们荤素搭配,可是两个小家伙很不给面子,闻闻这个,闻闻那个,感觉不好吃的样子,最后他们就吃了点鱼肉。
晚上,我让小乌龟的爪子蘸上五颜六色的颜料,再我的纸上乱爬一通,踩到颜料干掉为止,并在旁边写上“小乌龟之作”五个大字。
怎么样,我的小乌龟很可爱吧,你想要吗?
算算我已经四年没有回家了,我的身影在那个小镇的街道上消失了四年,不知道街上的人是否还记得我的存在,也不知道我所熟悉的人是否还住在那里,是否容颜依旧。当然,家的中心是父亲和母亲,是他们沧桑的脸上绽放的笑容,是他们将一切自认为好的东西收藏起来,待儿女回家一起分享。不,他们不会分享,他们是全部给予。所以,那个叫作家的地方是所有游子心中的一盏灯,明亮,温馨,亲切,柔情。
读书时,社会上正传唱着“学好数理化,不如有个好爸爸。”我很期待自己也有个能够安排我的前程的父亲或者母亲,但是,我的父母亲实在是太平凡了,太一般了,他们能够做到的是不让我们饿肚子,让我们在过年时尽可能有一件新衣服穿。我家的年饭吃得特别隆重,清晨五六点钟,父母亲已经准备好一桌丰盛的菜,然后我们懒懒地钻出被窝,跟随着父亲焚香跪拜神灵,将菜一一端到大大的方桌上,不论有几个人,都要摆满碗筷和椅子,空着的位子是留给逝去的亲人的。我最盼望的是父母亲发红包,虽然红包里的钱不会太多,但这仍是一笔小小的财富,满足了一个女孩儿买点私己东西的愿望。
父母亲对生活严谨而敬畏的态度深深地影响着我们,让我们懂得感恩和珍惜,让我们知道天上的神灵、逝去的亲人,还有很多事物是需要敬畏的和尊重的。尽管父母亲很平淡,但常常又显露出极不平淡的气魄来。比如母亲,勤俭持家,几十年如一日地在田间地头劳作,从不抱怨,从不气馁。比如父亲,学识渊博,聪明能干,更重要的是他富有浪漫情怀。他在给我的生日卡上署名“88”(那还是上世纪八十年代末);每年过完春节我和同学一块儿去上学,父亲总要放一挂鞭炮送行;要好的同学来家里,父亲总是耐心地为她们讲解习题。
家是琐碎的记忆,多年之后,光阴似乎还停留在那里。无论是为人女,为人妻,还是为人母,家给我的感觉一直都没有变化。离开家之后,每一次回家都是一段愉悦的旅程,在外所受的委屈,在外所承受的风雨,回到家里就倾倒完了。然后,带着加深的思念启程,奔赴更远的前方。
如果一个人在家,你会不会害怕?
我从小就是一个胆子很小的人,又喜欢自己胡思乱想,尤其受不了自己吓自己。
爸妈也知道这一点,所以总是尽力照顾我,也避免留我一个人。
可是这周末,爸妈突然有事情,又不方便带我去,因为时间紧迫,来不及把我送到姥姥家,不过因为是白天,我也觉得没什么事情,就让爸爸妈妈出门了。
一个人在家,总归是无聊的。
我看了下钟表,才八点左右,于是检查好家里的门窗,确定都关好安全之后,我又躺回了床上,睡回笼觉,等到一觉醒来,已经快到了十一点,正好早上没吃饭,这会儿也饿了。来来回回翻了一下,本来想自己做饭的,没想到妈妈早上离开的时候已经先帮我做好了饭菜,她还是不放心我啊,想起来给妈妈打了个电话报下平安,其实是在自己家里有什么好不放心。
吃饱喝足我就坐到了沙发上,看了会儿电视,又玩了会手机,就去写作业了。
夜幕降临,开始有些黑起来了,我把家里所有的灯打开,这时候才开始有些害怕一个人在家,脑子里飞速转过,如果这时候家里来客人怎么办,东想西想了一大堆竟然睡着了,等我醒来时候是在自己房间,我知道爸爸妈妈早就回来了,他们肯定不放心,会很早结束回家陪我。
虽然一个人在家很无聊也有些害怕,但我们总要学着长大,也不该总是让爸爸妈妈操心。
今天我就要和爸爸从双河回家了,因为爸爸明天上班要开会,我们把带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就走到了车站。
我们上了公共汽车,我坐在窗户边上,车上的人越来越多,车上坐满了人,不一会儿车发动了,我有点想睡觉可怎么也睡不着,我和爸爸看着外面的风景,正看着售票员过来说“买张票吧,”爸爸就把钱递给了售票员。这时,车突然停了,我往前面看了一眼上了是一位老奶奶,我看了一下车上没座位了,我灵机一动说“爸爸我坐在你身上吧,这样空一个位子让老奶奶坐,”爸爸听了说好吧,我说奶奶坐这吧,奶奶笑眯眯地说“谢谢你真是个懂事的好孩子。”爸爸向我竖起了大拇指,我心里美滋滋的。过了一会,我们就到了唐河西大岗,我生怕堵车,刚好今天没堵车我可高兴了。
不知不觉就到家了,下了车爸爸说“康康刚才表现得很好呀,”我说“老师教我们这样做,”我和爸爸走在路上爸爸又教我许多做人的道理。
星期六早上,优美的《红河谷》伴着我从睡梦中走出来,因为不用赶着上学,所以我悠然地边穿衣服边哼着小曲。突然,透过半敞着的卧室门我发现一片红色,好奇心驱使着我顺着这片红色来到客厅,
推开门,我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惊叹道:“太美了!”只见初升的太阳照着我家新换的深红色窗帘,映得我家一片红形形,雪白的墙变成了淡红色的,妈妈用的黑板成了紫植色的,黄色的沙发成了金灿灿的
……好熟悉的景色啊,我痴痴地站在客厅里,感觉自己像置身于仙境之中,使劲地揉了揉眼睛,没错,我确实是站在了仙境般的客厅里。
“月月,你怎么还不去洗脸别牙啊?”系着围裙的妈妈从厨房中走出来。我边把妈妈拉到客厅,边说:“妈妈,快看哪,火烧云,咱家的火烧云!”可妈妈理都没理我:“什么火呀云呀,快洗脸去。”说着便
去拉窗帘。我一步跨到妈妈面前,档住了妈妈,央求着:“妈妈,千别拉,要不火烧云就会跑的。”“你这孩子,是不是发烧了,怎么尽些没头没脑的话。”妈妈摸着我的头说。见我没什么问题,妈妈又碌去了,嘴里还不停地唠叨着:“都这么大了,还没有个大人相。”
望着妈妈疲倦的面容,好不容易从“火烧云”中回过神来的我又纳闷了:“大人相”是什么样子的呢?就是连这么美的“火烧云”也发现不了吗?那我情愿不长大。
好久没有给母亲打电话了,想起来不由得耳根生热。我并不是那种一分钟掰做两分钟花的大忙人,也不是那种醉心于都市繁华生活而忘了亲人的家伙,只是每次拿起电话,嘴角嗫嚅了几下,始终找不到一句合适的话语来表达自己的心情。
自从父亲病故、哥姐成家后,家里只有母亲看着卧在半山腰的房子,还种了几亩地,当然,养鸡鸭猪狗乃农家必备,自然不消多说。当下的老家农村,几乎无一例外都是老年人看家,年轻人要么进城务工,要么上学读书,我家自然也不例外。我大哥工作后住在岳父家,我三哥夫妻俩挣钱后在镇上买了房,我则更远了,离家几千多里,车程要近乎三十个小时。
按理说,母亲都是七十好几的人了,过了古稀之年,完全可以抱着膝盖享享清福,可是,她闲不下来,她说不找些事情做做,一天到晚就闷得心慌。想着她奔波劳苦了一辈子,到老还要为儿孙们做“长工”,每每触及这个痛点,我心中总是一阵阵抽搐。
母亲年轻时在十里八乡算是一个能人,干起活来是一把好手,播种插秧如骤雨点地,收割小麦如风卷残云。仅管如此,在那个年代称她其量顶多也算个好劳力,因为像她这样“力气大的女人”家家都有,不算什么稀奇。我母亲之所以被公认为“能人”,还在于她的多才多艺。说到多才多艺,我们马上就会联想到唱跳弹拉样样精通的人。的确,母亲会唱咱陕西的.“秦腔”,还会唱些河南的豫剧,即使现在已经73岁,她还是村里“老年腰鼓队”的成员呢!只是那时候,遇到母亲这样的人,村里人也只会情不自禁竖起大拇指,夸一声她多才多艺,仅此而已。这种花架子在一群面朝黄土背朝天、朝迎烈日暮顶骤雨的庄稼人眼里,还没有一碗稀饭所引起的兴趣大。在他们心目中,只有能干而且工分高才实用、才是真正的硬道理。记忆中我母亲的“医术巫术”道行不浅,谁家小孩晚上睡不着觉会找她,谁家的小孩受惊吓“丢了魂”会找她,母亲的技术在当时绝对称得上是香饽饽,因此没少被三邻四里请去帮忙。
然而,近年来,随着年岁增加,母亲的身体一年不如一年,再不服老,恐怕也由不得她自己。当年的手轻脚快眼看就成了秋日的树叶,只能在夕阳里感叹着盛夏的流光了。尽管如此,母亲从来都没有停下她忙碌的身影,好在大哥看她太累就强烈阻止她再种地,只留了一小块草地让她消遣时光。现在的母亲身体多病,在我的印象里,她已近乎十年都没有断过西药了。到了这个年龄,谁不是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聊聊家常,晒晒太阳,纵使身体健康,也决再不愿下地劳作了。可是我母亲享不起这清福,病魔缠身的她,不是去大哥家就是去三哥家,帮他们张罗着一日三餐,洗洗刷刷。母亲做得一手好菜,同样是农家常见的瓜蔬小菜,可母亲做出来就是味道不一样。父亲母亲疼儿子,祖父祖母疼孙子,这似乎已成为一种必然。确实如此,每次母亲去大哥三哥家,都是想尽办法将菜翻出“新花样”,孙子孙女只要看到她就会很兴奋,因为几个小东西都爱吃她烧的菜。
刚来吴江的时候我几乎每个星期都要给母亲打电话,听她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的叮嘱。说实话,当过兵而且已当爹的我早就会自己照顾自己了,可不知咋的我却宁愿把自己当作小孩,我喜欢听母亲说得那些我已听过了无数遍的琐碎但又十分温暖的语言。有时候打电话回家母亲不在屋内或者她听力不好没听到铃声,我就会觉得心里头空落落的,似乎少了些什么。
总觉得快到“不惑之年”的我要忙的事和要做的事太多了,所以烦心的事情也一件件摩肩接踵而来。尤其面对繁琐的家务和孩子教育的费心熬神让我觉得压在肩头的担子越来越重,对未来的憧憬反而成了我无助的迷茫。有的时候为了做好一件事我不得不成天在人流和车站之间疲于奔命,身体上的劳累和心理上的忧虑使我一天天变得消沉下来。可是,面对家里人的时候,我又不得不戴上一张乐观喜庆的面具,我不能让自己的处境变成家里人的忧烦。可能是因为现在的家庭成员里没有母亲的缘故,也可能是因为家里的那个“她”根本不可能替我分担什么,于是很多时候我都再想,我与家的距离到底有多远?坦白言,“家”这个温馨的词儿在我憔悴的心中那所谓“避风港湾”的概念正在逐渐模糊。有时我想:难道“家”真的是旅途中的一处逆旅,无论是短暂落脚还是长久淹留,我们终究要离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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